秦辕只觉得一直这样思索也想不出什么个所以然来,现在也已经很晚了,他准备起身回府。走在路上,冷风吹的他一个机灵,秦辕才突然反应过来:当今国师,不正道号【玄台道人】吗?天底下竟有这等巧合?还是说,刚刚那个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的年轻女子便是当今国师大人?
秦辕觉得有些难以置信。
或许应该明天去问问静姝姐关于国师的事情,她一直生长在宫里,想必是有所耳闻的。
秦辕又开始琢磨刚刚章玄台说的话,“那人却在触之所及处”,是什么意思,难道是指秦辕该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,而不应该四处奔波吗?是说,其实阿梓一直在离他很近的地方,只是他不知道罢了吗?
他是不是想的太美了点……
秦辕有些自嘲地摇头笑了笑,他的心思,怕是天神在世都没办法传达给阿梓吧,那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,突然闯进自己的世界,又这么消失的不留一丝痕迹,让人想他想的抓耳挠腮,像中了世间最催情的奇毒,只是无药可解。
还是早早回府休息吧,夜越深,思绪越乱,想的越多,心里自然也是越难过。毕竟人总是会在夜晚变得敏感而脆弱。
秦辕扔了那张自己画的春宫图,他知道那张画陪伴自己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空虚孤独又思念成疾的夜,更知道上面不知道沾了多少自己的精水,可自从他知道,画上的人不是阿梓以后,秦辕发现自己对着那张画竟是不再能提起丝毫性趣,那张画又变成了普普通通的春宫图,图上描摹着个长相出挑的陌生女人罢了。与此同时,他开始好奇,阿梓为何要借那样一张皮面?阿梓本身会是什么样子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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