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从那件事开始,他的确是明白眼前的人与以往的人并不一样。言渚不介意他出言冒犯,也不在乎他出身低微,愣是把他带到了军中,一路提拔。
“我唯有一问,若是赵家的人,保了赵垣,他要如何脱身?”那禅房四周都是静悄悄的,偶有几声鸟鸣,却也能让她心惊一番。
谢清源摇了摇头:“端王并未告诉我他有什么良策,不过在下,替他想了法子,定保他无恙。”
“当日赈灾也好,收缴也罢,一应账目都是我过手的,我就是人证,岐阳当年银钱款项账目,都还在我处。”
人证物证,大概是不会让赵垣轻易躲得过去。
现下他只是被言渚裹挟逼迫的角色,若是出来作证,就坐实了同谋,那起初谢清源提起此事的目的就显得更居心叵测,引人怀疑。在皇帝那儿也好,在赵家那儿也罢,都只会落得个凄惨下场,无疑是在断自己的生路。
在走出禅房的时候,陆思音对他说,那样的后路不必再提。
“他大概也不想拖你下水。”
这寺庙清净,眼前的肃远侯也显得沉静。他看了看天色渐晚,目光落在那个坐在马车前,耷拉着一条腿摇晃着的姑娘身上,四目相对时他喉结微动将眼里的些微柔和敛去。
回府的时候已经近黄昏,陆思音在跨过门阶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,神色恍惚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,而后便听到府中一阵喧闹。
“侯爷回来了!”也不知是哪个侍女轻快喊了一声,而后又迎上来行礼道,“老夫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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