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有两个人的体液做润滑,近两个月不做,才吃下一颗冠顶,窄穴就已经被撑到极致。
汤曼青不用向下看也知道,穴口的粉色变成了半透的,原本肉乎乎的下体因为这种入侵的姿势,也像被掰开的熟桃,可怜兮兮地充着血。
很痒,从乳尖到耳畔,被厉骞舔过的地方都像有蚂蚁在啃,今天没有痛意可以让她的精神飘出身体做意识抽离,整个人都被圈在他怀里细细地吻和吮,只能用百分百的专注力感受着身体里鼎沸的情欲。
冷血烧开了,全身滚得发烫,心脏如雷鸣般鼓噪,腔肉更像是活物般,不停下贱地蠕动着含吮对方。
不想要这种指尖都发麻的感觉,太正常的性爱反而使她身体失控,好想快点结束。
汤曼青两瓣臀一缩一缩的,向下用力地跪,冠顶彻底破开腔肉,茎身立刻插进去半根。
厉骞不吸奶了,像是被主人拴住项圈的狗,只是贴着她抱紧她,呻吟得更厉害了,清隽的声线被砂纸打磨过,这短促不一的声音好像细碎的金铄,一颗颗着争先恐后地往她耳膜上掉。
汤曼青歪头,耳廓热得发胀,想捂住他嘴巴,手掌刚一碰到他薄薄的红唇,他却突然启唇含住她的手指。
牙齿好好收着,好像女人给男人口交那样一下下裹。
一指,两指,舌尖像顽鱼,不停在她指缝里滑走,汤曼青朦朦胧胧地看着他柔软的口腔和柔软的态度,疑心这张嘴怎么会这么好欺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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