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一开始就是错误，一步错，步步错。

自从雪离开之后，有秘书曾经问过秦慎，要不要移走雪的办公桌，他拒绝了。

「先放着吧。」

秘书一脸疑惑，不过仍照秦慎的话做事。

秦慎的视线总是不自觉注视雪的办公桌，彷彿还可以看见雪认真专注的侧脸。

雪的笑容很少，即便是笑着，但是仍可以感觉到她的笑容有几分勉强。

说到过去，最后他也没有弄清楚那年在小巷中，她救了他之后，后来发生什么事情。

明明希望可以让她有个安稳的工作，像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，然而最后变调了，究竟从哪个环节发生错误，他到现在也不清楚。

秦慎不由自主地想着，现在雪在哪里？又在做什么？有没有找到一份好工作？

不过，认真一想，以雪的能力肯定会找到好工作，下份工作肯定会更好。

假如真的有好好过生活的话，那就好了……

秦慎一放松，脑海总是雪的事情。

-

今天，又是一场避免不了的宴会，他又习惯空腹喝酒了。

他记得以往这个时候，总是会有人拿出胃药给他，没有任何一句叨唸，却是没好气地看着他。

「抱歉，雪……」

倏地，秦慎缩紧瞳孔，眼前哪有雪的身影，哪有会怪罪不爱护自己身体的雪，那样的雪，早就被自己逼着离开他了。

最后他狼狈一笑：「结果是我不习惯。」

不习惯没有雪的日子。

-

有天下雪天，灰濛濛的天空中缓缓飘下雪，他为了处理公司的事情，忙着焦头烂额，又得赶着抵达机场，飞往国外出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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