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烈的情事还未结束,宋千瓷体力不支,沉沉睡了过去。
毛笔蘸着浊精在女人的肩头停留,她的的肌肤软糯白皙,是他用过的最干净的画纸。
初生的毛发细软,笔锋蓄满白浊,柔软尖细的笔尖在白瓷般的肌肤上游移,留下两个极具风骨的字。
笔墨浓稠,在白皙的瓷器上却留不下一点痕迹,女人在他怀中熟睡,眼角还啄着泪痕,难受地翻了个身。
白皙的背部,星星点点的玻璃刺进了肌肤,模糊了血肉,君聿修忽然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————她受伤了。
他让他的千瓷受伤了。
少年一下就红了眼睛。
说什么爱她,结果一直伤害她的人却是自己。
冰冷的唇,颤抖着吻着女人的发丝,支离开口,他攥着手,极力掩饰自己的失态。
“千瓷,没有她,从来都没有她。”
“没有喜欢她”
“一直,一直都是你。”
“只爱你。”
少年牵着她瘫软的手,平静叙述。
“小时候我不喜欢她,故意借采青的名义让她测各种过敏原。你说巧不巧,安暖偏偏对玫瑰过敏,种玫瑰是为了赶走她,玫瑰床我每天都会铺,为了防她。
“烧玫瑰是因为不忍心看玫瑰凋谢,不想看它一点一点离开。”
“赶她回房间是不想让她看见你。我没有没有帮她吹头发。”
君聿修自嘲地笑了一下,掌心揉着她的发。
他逼着安暖问出了一切太晚了他察觉得太晚了,她要离开他了,一直到最后,她都没有说出那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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