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玉轩能跟他说是小智告诉她的吗？

跟看白痴一样看了付总一眼，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，“你给我留个电话，回头有什么消息，咱俩可以互相沟通一下。”

付总接过云玉轩的手机，留下了自己的私人号码。

云玉轩给付总打过去，听到付总的电话响了，云玉轩才挂断，“嗯，这个是我的电话，回头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联系。”

说罢就打算离开，程思宁和胡阳两个人在家，她有点不太放心。

等到云玉轩离开，付总沉下脸，不管云玉轩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，他都要派人查一下。

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！

一开始没有方向可能不太好查，既然现在有了目标，就相对好查了点。

这两天，付总也派人查过，只不过没有进展而已。

付总咬了咬牙，一点线索都没有，这个程海，一看就经常做这种事情，完全没有露出一点马脚！

想想前几天跟程海一起竞争的那块地，如果拿到的话，会有多少利润。

这么一想，程海确实嫌疑很大。

付总恨不得把程海碎尸万段！

所以说，程海在海城一手遮天，就是靠的这种下作的手段？

招了招手让林特助过来，“你查一下程海。”

林特助露出吃惊的神色，“程总？”

付总点点头，脸色还是不太好看，他和程海虽然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，但也不至于不死不休吧？只是为了钱而已！

至于吗？

付总的疑惑，没有人能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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