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此刻,他仍旧忍不住浑身发抖。
那种致哀,绝望,现在想来,依旧痛彻心扉。
怔怔许久,他渐渐稳住心神,暗暗思忖,知晓出此变故,定然和那仙人演武有关。
冥冥中,他似乎摸着些什么,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横亘在了心灵之间,是那样的铭刻,清晰,却偏生中间隔着薄而又薄的膜,可望而不可及。
这种玄妙的感觉,让许易激动万分,他知晓距离领悟生灭境中的哀伤之意,就差最后的临门一脚了。
天风猎猎,飞雪成阵,许易余光瞟落肩头,积雪已近半尺,仔细打量,这才发现整个身子几乎被盖成了雪人。
血河旗也停止了挣扎,凝目瞧去,赤色小旗,已化作一汪幽暗,旗帜中央,多了一个血色骷髅,静静伏在雪地上,片雪不染。
一目望去,以许易阴魂之强,也忍不住牙齿打颤。
解开缚蛟绳,念头一动,将这瘆人的玩意收进须弥环,“吃饱”的血河旗失去了胃口,哭丧棒却依旧震颤。
演武场上的杀戮,还在持续,大量的阴魂还在制造,许易再度取出了哭丧棒。
闯荡在这个世界,他像极了精神分裂的病人,既可以对这个世界的人物,产生诚挚的感情。
与此同时,对陌生人,他只觉是一款游戏中的各种配角。
这种奇妙的感觉,既让他杀伐果断,又使他儿女情长,简直是个矛盾的综合体。
哭丧棒现在手中,却没有产生古怪的吸力,一如他所预料,血河旗本身对阴魂具有吸附和吞噬功能,哭丧棒却只有吞噬功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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