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头掉了相比,被压死又是一种怎样的感受?
这个问题估计全世界没一个人能够回答得上来,因为同时经历过这两种死亡方式的人不可能回答这个问题,哪怕只经历其中一种,也是同样的结果。
然而顾绒偏偏能回答——压死要比断头轻松点,因为断头还有几十秒的意识留存,而被压死只是一瞬间的事。
只是如果能够选择,顾绒根本就不想回答这种问题。
“二绒你咋了?做噩梦了吗?”
刚穿好t恤的梁少微微蹙着眉,关心地询问大喘气蜷缩在上铺的青年,他的皮肤很白,像是精致的玉瓷,在这一刻又因为恐惧而失去了所有血色,仿佛一簇白到极致的新雪。
“梁少。”这句话话音才落,他就被身边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年轻男人拐了一肘子,“别叫顾绒二绒啊,顾绒他听了会不高兴的。”
“哦哦哦!顾绒不好意思啊,我又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
顾绒睁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在一个小时前分明才发生过的熟悉一幕,面对两人担忧的询问,顾绒喉结攒动,唇瓣张张合合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因为他最后的记忆,是一辆装满了混凝土的搅拌车朝自己压来的情景。
那是梦吗?可浑身骨头被压断的痛苦仿佛还残存在他的身躯上,痛得他浑身冰冷不住地打颤。
况且梁少和李铭学说的这些话,他分明已经听过一遍了!他现在完全就是在重复经历着已经发生过的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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