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很温暖，角落里燃着味道很淡的香木。我把鼬小心的放在榻榻米上，双臂酸胀僵硬的不能活动。就算这样，眼睛片刻也不曾离开鼬。他那神一般的容颜，让我深陷，不能自拔。

冬季的白天就像人生一样短暂，更何况是整日阴霾的雪之国。不过一会，就已看不清周围的事物了。

微弱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下，暖的烛光将来人的影子映在纸门上。

“佐助大人，天已经黑了，现在要点蜡烛吗？”红焰的声音在目不能视的黑暗中越发的妖媚动人。

“进来。”我说，手拉着鼬的手。

她跪在门旁拉开纸门，端起烛台，一手放在烛焰前挡风。她的脸被晃得异常白，死人一样的青白。

一一点燃房间里的白烛，她的表情也被柔和了。“佐助大人，您要进餐吗？”她问。

“我不饿。”我皱起眉。她还不走，垂下头，开始解自己的衣带。“滚出去。”我说，“不要像伺候大蛇丸一样”。

“他只是睡着了，兜已经把他治好了，你却总说他死了，是不是疯了？！”嘴上虽然这么说，身体已经忍不住去抱住那个安安静静的人，怕一不小心，他就消失在我的眼前。

“我们之间，必然有一个是疯子。”水月把手边的枯枝扔进火堆里，“也或许我们都没疯。”

听见他的话，我回头看他，他也将目光投向我，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犀利。

“不然你不会说‘他不能靠近高温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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