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沈夜澜这人虽不说是怎样的仁厚,但一向是极少让手底下的人去用那折磨人的刑具。
如今也任由手底下的人用起这严刑了。
只是终究是对方狡猾,这些人就是三魂七魄在刑具之下被榨得出了窍,却依旧是说不出个一二三。
勉强说得出来的仍旧是那些个对头的暗号,而交易的对方是个什么人,他们压根就不知道。
这已经审了几日,仍旧不得半点进展,案子有些进入死胡同里的意思。
所以这会儿府里的虞沣儿告知的这些消息,无疑是叫这案子豁然开朗起来。
“这样说来,她当初是被这个叫永晟的书生打晕?”而且此人还擅耍刀舞剑,还有后头交易时候的那些个暗号,让沈夜澜不得不重新怀疑起,这桩交易里,必然是有军营里出来的细作了。
甚至有可能这永晟便是。
而且这样的买卖,只怕并不止是一桩,而且从花馆子那里得来的线索,这样给那些神秘客人们玩乐发泄的姑娘,还不要庄稼地里长大的,就喜欢那种大户人家金汤玉食养出来的小姐,越是娇贵的他们越是喜欢。
要用孟茯的话来说,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,就该将那些个劳什子的客人抓起来才是。砍他几个脑壳下来,看看还有没有震慑效果,倘若没有就再继续,左右这样的人也不能算是人,说是畜生都是侮辱畜生。
可惜了,那些人都有着自己的路子,暗访着来的,最是警惕,也不可能让人知道他们有这等非人的嗜好,所以来时都是蒙着面遮着脸,大家压根不晓得哪个是哪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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