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时贪玩,程砚洲常和叁两伙伴在山涧中摸鱼逮虾,五指插进淙淙流水中,鱼儿在指缝中游来荡去,伸手一抓,只能握得满手细腻石沙。
顷刻翻手,又搜罗到两颗鹅卵石,被水流磨得圆润光滑,握在手心当中舍不得撒开,直至回家迫不得已要吃饭时,才会将它们珍之重之地藏在文具盒中。
他时至今日才明白,有些东西和鹅卵石不一样,握住之后,不仅割舍不开,甚至希望时光能够在此刻暂停。
湿漉漉的脊背挡住大半滚烫水流,雾气蒸腾,狭小的卫生间烟气弥漫,他弓着腰,分神吻上锁骨时,能看到她柔顺长发上,扑了层细密水雾,偶有几缕湿润发丝,调皮地贴在柔嫩肩颈,弯弯绕绕的,缠得他几欲喘不过气。
如果说,上午在傅家二楼卫生间中,他还称得上游刃有余,此刻的程砚洲,只剩下不知所措。
明明已经很努力地取悦她,将两只兔儿揉得莹润,奶尖舔得娇嫩,她也软得像一汪水般倚在他怀里低吟。
怎么得到的评价却是——
“程砚洲,你到底行不行?”
说实话,傅未遥得承认,程砚洲有两把刷子,不止是在性事上。
酒店那晚,虽然入睡很迟,但的确是近来少有的能睡个整觉的夜晚。
一次或许是偶然。
然而上午和他在卫生间里放纵过后,回到房间她竟升起一丝困意,饭前小憩了二十分钟,实属罕见。
他的功效比任何药片都显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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