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旦假期结束后,一连几天都是阴天,黑压压的云铅块似的压在低空,就跟得了感冒之后重一礼的心情一样萎靡不振。
但娇气的某人嫌药苦,死活不肯喝药,感冒反反复复不肯好,最后还是被周誉执强硬地嘴对嘴喂了几天的颗粒冲剂才恢复过来。
重一礼早就知道他居心不良,自己感冒刚好,禁欲了将近一周的周誉执又跟发情期的大狗似的开始日天日地了。
第二周结束了市一模的统考,与此同时,竞赛集训由于各种原因一再提前,最终日期敲定在期末考试之前,比周誉执原先的猜测还要早半个月,唯一值得高兴的一点是今年的集训基地选在北城,离家只有两小时车程。
这一走,下次再回来就是除夕了,因此周誉执在临行前几天一得空就逮着人可劲儿做,每次还很恶劣地在重一礼高潮之前威逼利诱,要她答应不准挂他电话,发给她的消息别已读不回,还有最重要的——不准在学校里和别的男生走得太近,不准接受情书和告白,不准……
重一礼恼他要求多:“你干脆把我带走算了。”
她就随口一说,可周誉执真的很容易把她的话当真,做完刚躺下,就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,在重一礼面前搜索基地附近的酒店信息。
“你不是说集训是全封闭的吗,我住酒店你又过不来。”
“翻墙呗。”周誉执正沉迷于筛选酒店,划着手机屏自满地说,“别小瞧你老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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