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压这种事情,还真是如俄罗斯套娃,一层接着一层。
她又聪明到哪儿去呢?
白渊发现好友的心尖儿眸光很冷,脸色也非常不好,一头雾水,他好像没得罪她吧?早上他还帮她说话了。
随即想到什么,他收了笑意,举手表明身份,“甄小姐,我跟白老大虽是亲兄弟,但关系也比仇人好不到哪儿去的,你别误会了。”
甄善冷淡地说道:“是吗?所以白先生现在来找我是有何贵干?难不成还是觉得把我卷入你们之间的争斗,对我怀有愧疚之心?”
若他真有愧疚,在她父亲病房前还能笑得那么灿烂?
甄善知道她现在的心理很不好,缠满黑暗和仇恨,甚至偏激的敌视,但跟陆家,以及他们密切相关的人,她实在没法不迁怒和厌恶?
白渊听出她的讽刺,嘴角抽了抽,“那事确实是我这边对不住甄小姐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甄小姐要是有什么要求,只要我能办到,你尽可提。”
“哦?”甄善淡淡一笑,“要求?在白先生心里,我值多少钱呢?是否拿了你丈量过的金钱就该乖乖就此罢休,不然就是不识相?”
这浓得呛人的火药味!
白渊有些无奈,“我没这样想过,今天我找你,是诚心致歉的。”
甄善嘲讽一笑,“在我父亲病房前,笑得那么开心地致歉?白先生的诚意可真是让我惊叹不已。”
她比谁都清楚,白渊根本没把他们一家人摆在同等的位置上,说是致歉,不过就是把自己放在上位者,对蝼蚁轻蔑的怜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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