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又止不住的委屈。
“长兄如父,长嫂如母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
阮文险些被那老豆腐给呛死,她顺了口气,这才抬头看向罗嘉鸣,“那你是不是要喊我一声妈?”
拿这帽子来压她。
当她傻是吧!
谢蓟生和罗嘉鸣是过命的交情,阮文自诩是讲道理的人,不会因为自己和罗嘉鸣之间的不愉快,去影响两个男人之间的情谊。
但罗嘉鸣在这里给自己戴什么高帽?
阮文继续吃饭,不管罗嘉鸣这个神经病。
罗嘉鸣觉得不是自己疯了,就是阮文疯了。
“我妈死得早,我爸在我心里头跟死人差不多。”
所以呢?
和我有一分钱的关系吗?
你妈死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。
阮文继续吃饭。
“你要是不觉得我在诅咒你,喊你一声倒也无妨。”
左右,不过是个称呼罢了。
阮文:“……就为了一张粮票,值得吗?你不会去找别人换啊。”
她都怀疑这人脑壳是不是坏的。
怎么这么死心眼。
食堂里可不止阮文一个学生,再不济去找大师傅换成吗?
有钱什么都好说啊。
“我没钱了。”
阮文:“……那你跟着我,是打算赖上我了?”
罗嘉鸣的沉默让阮文很恼火,“你被祝福福骗了,关我什么事啊,有一万个不乐意你去找她,欺负我不会对你还手是吧?”
她声音忽然间拔高,惹得食堂里的其他学生看过来。
阮文本就是省大的名人,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那种。
很少见她发火,路上打招呼不认识的人她也都笑眯眯的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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