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心起身,索性把阮文抱起来。
瞧着年轻人那小心翼翼的举动,阮秀芝笑了笑。
要是兄长和嫂嫂在天有灵,看到女儿找到可心的人,应该也会开心的吧。
谢蓟生刚把人放到床上,正要去帮忙脱鞋子,他的胳膊被抓住了。
阮文睁开双眼,哪有半点困意朦胧的模样?
“醒了?”
“你把我弄醒了。”阮文恶人先告状,“我睡不着了。”
“那再去陪着姑姑守岁?”
“哪有这样的?”阮文抱着人胳膊不放手,“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好不好?”
“然后回头被你张冠李戴,说给姑姑听来笑话我?”
“我哪有。”阮文觉得自己被诬陷了,“我是这样的人吗?”
谢蓟生抽手,“冻伤膏放哪里了,老人家说,除夕涂冻伤膏,来年这手就不会再冻了。”
阮文随手一指,“就在抽屉里。”
说完,她忽的想起了什么,刚想要阻拦,只见谢蓟生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铁盒,“这里吗?不用藏得那么严实,冻伤膏又不怕冷。”
拧开盖子后,谢蓟生脸上神色有微微的凝滞。
“不好意思,拿错了。”
阮文直直地看着他,“是拿错了还是故意的?”
她可不相信,那冻伤膏明明就放在一旁,谢蓟生就看不到,单单去拿那个小黑盒子。
“小谢同志,你这侦察兵的手段都用到我这里来了啊。”
侦察兵向来能勘测敌情,当然阮文并非敌人,而是磨人的妖精。
谢蓟生看着那凶巴巴的年轻姑娘,把装着避.孕.套的小盒子收了起来。
Loading...
未加载完,尝试【刷新】or【退出阅读模式】or【关闭广告屏蔽】。
尝试更换【Firefox浏览器】or【Chrome谷歌浏览器】打开多多收藏!
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,可以切换电信、联通、Wifi。
收藏网址:www.finalbooks.work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