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呐。我可不得体验一下某些人为爱文身的骨肉之痛嘛,毕竟别人的肉贴不到自己身上,当真贴到了,才发现,确实怪疼的。顾先生勇气可嘉,但我也得提醒你,情深不寿。”
顾岐安眼神一深。
“这句俗语不是这么用的,”他纠正她,“情深不寿这个词,我也担当不起。”
窸窣且暧昧的气氛里,绵密触感从脚心去到别处。等梁昭反应到自己今天穿的是开衩旗袍,方便他作案的时候,一切为时已晚了。
单臂撑在她耳边的人,垂首来吻她,“梁小姐,你这副炸毛的面孔委实叫我很惊喜。”
梁昭如何躲得及。无论她脑袋别向何处都能给他拨回来,他吻技是很了得的,时而清浅时而蛮横,手还不时拨拨她耳垂,快窒息了,就退开来亲亲她鼻尖,片刻,又继续吻下来。
晕头转向里,梁昭全然像一枚熟透的红豆,翻来滚去地颠簸在他舌尖上。
烈烈酒气在呼吸间来回渡换。梁昭一脸潮红,本能地挣扎,偏偏顾岐安拿膝//盖抵在她双//腿之间。做手术的手,拥有最职业且天赋的灵敏度,精准窥探到属于她的热情与战栗,
而梁昭不得不去旗袍下摆里把那只手抓出来,“不行,”她哀怨呜咽,“哪有离了婚还堂而皇之做这个的?”
天晓得她脑子里那么多恶狠狠台词,出口的却只有这句,不仅丢脸还傻气。
“我是说,既然结婚是将人类耍流氓合法化。那么离婚再耍就是作奸犯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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