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锦尝到血腥的铁锈味道，才怔怔地松口。她陷入不知所措中，身体和大脑都不听使唤。

一圈牙印留在手腕上，划开了那艘破旧的船。

她的脸颊贴在柜上，眼神失焦，屁股还高高地翘起，因为持久的快感而微微战栗。

钟砚齐逐渐清醒过来，他叹口气，低头看着自己的腕骨内侧。

十年前的疤痕遮盖在纹身下看来已经很淡了，凑近才能看清一道道深色的痕迹。

汗从额头滑进眼角，钟砚齐用左手胡乱地蹭一下，不小心让眼周皮肤也沾染上血丝，显得人阴沉狠厉。

他沉默不语，周锦仍然无声地流眼泪，玄关处充斥着淫靡旖旎的气味。

她的穴口已经惨不忍睹，吹出来的水、尿液和精液糊满那里，甚至有捣出来的白沫挂在肉唇上。小阴唇是艳红的，阴道口也颤巍巍地张着嘴，吐露着汁液。屁股在空气中划出弧度，白嫩的皮肉被掐得红了一大片，连后背上都是一块块吻痕。

周锦的身体在摧残过后如被暴雨浇得破败的花朵，奄奄一息。

钟砚齐想要蹲下扒开那里仔细看看，她意识到后又剧烈挣扎起来。

“别动。”钟砚齐低声说。

周锦蓦地停住动作，完全是因为被他刚才的粗暴吓住，条件反射地选择听话。她不动了，也不出声，泪干涸在脸上，睫毛被沾湿后一缕缕的，眼神黯淡无光。

她开始害怕钟砚齐。

他将穴肉分开，插进去一只手指，在听到周锦闷哼时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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