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顶着名声的压力这么做出决断的魄力，商琉月其实还挺欣赏的，不过她觉得，曲峰做出这样的决定，不只是因为看穿了曲嫣然的面具。

同曲雅兰的婚事是平王世子主动提出来的，是以如今曲嫣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，多半也是轩辕珏的意思，而这样的话，说不定曲嫣然和褚一凡这两人就和平王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。

而虽然夫人女儿一个比一个没脑子，可曲峰难得是个十分拎得清的人，这样的浑水能沾手就不沾手。褚一凡做什么他管不了，曲嫣然做什么他也管不了，只有和曲嫣然划清关系，这样日后出什么事儿的话才能够保全将军府啊。

至于那点父女情义，大约在曲嫣然对曲雅兰动手的时候就消磨的一干二净了。

褚莫尘对于其他的并不关心，只要是曲峰的处理没让商琉月满意，他就去折腾人，要是满意了，就可以不追究。

商琉月的脑海中闪过几分疑虑，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来，心中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又涌了上来。

如果曲嫣然真的是在给平王或者平王世子办事儿的话，那么褚一凡的身份又是什么？先前不是查到褚一凡在帮着太子做事吗？怎么如今对象就又换了？

所以……前世里褚一凡夫妻的崛起又究竟是依靠着谁？是在引导褚王府和丞相府的倾倒？

“对了琉月，过几日宫里有祭祀大会，去吗？”

褚莫尘的声音打断了商琉月的思绪，商琉月抬头有些疑惑的看着褚莫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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