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还好是暴力破棺,这是自己最擅长的。
聂然拿起斩不平,这里戳,那里削,看到哪个位置不顺眼先砍几刀。斩不平锋利呀,削铁如泥。那几个巨大的兽头形状的水龙头,她一剑一个全给削断了。没有血水了,聚不起水柱,升不上去,可这铜壁又不是光滑的,好多铜锈,比岩石还凹凸不平。她攀着铜壁往上爬,便爬到顶上便开始用斩不平去戳裂缝。
斩不平戳上去,就好像戳成了空气,手感告诉她,似乎还有一层气膜隔阻。
聂然觉得,这层气膜很可能是关键。
物理攻击没有用,那就试试魔法攻击呗。
她爬在墙壁上,不好施展法术,于是又回到地面。法术攻击,她也不太会,就是点皮毛,其实就是用丹田里的真气释放出来汇聚成奇奇怪怪的东西。可要破那层气膜,得怎么采取法术攻击呢?
聂然用得最溜的还是斩不平和镇狱火。
她犹豫过后,用镇狱火覆盖在斩不平上,以真气驾驭,将它朝着顶上的裂缝劈去。
可依然是气感所阻,没砍开。
聂然又换个方式,配合通灵术,或许能有奇效。地上还有点剩余的血水,已经够用了。
她施展通灵术,闭上眼睛,却忽然看见自己正躺在一口铜铸的棺材里,紧闭双眼,怀里抱着斩不平,衣服已经让血水浇透了,头发也都是血水。那样子看起来比……那什么还像那什么。
聂然吓得心跳都漏了几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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