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高粱面儿的饼子,宋玥吃在嘴里仍旧觉得干巴巴粗拉拉难以下咽,秋喜和小安哥却都吃的很香甜。秋喜小丫甚至舍不得大口吃,捧着饼子像小松鼠一样,小口小口地啃,看的让人心酸。
晌午周婆子蒸了个秋茄子,蒸熟后,加盐巴调味儿,又滴了几滴油,虽然清淡,也还算将就。
到了晚饭,周婆子焖了个菘菜,又是盐水白煮,别说油了,连酱油都没有一滴,白乎乎的,除了咸味儿就一股子菜腥味儿。
宋玥装作不经意地问:“菜里怎么不放点儿酱油?”
周婆子:“油?……油没多少了,就少滴了几滴。”
宋玥眨眨眼,顿了一下才道:“不是油,是酱……”
周婆子更糊涂了,一脸困惑道:“咱们五月才到了这儿,安顿下天都热了,没能打酱……那个,往年恁都不吃酱,嫌弃臭烘烘的……”
宋玥这才明白了,大概,这里没有‘酱油’。而周婆子说的臭烘烘的酱,应该是手工制作的酱。她小时候听妈妈说过,老一辈儿做酱,透气不够,或者工艺出了问题,做出来的酱就有股臭脚丫子味儿。
弄明白了这点,她连忙摇头道:“没啥,就是觉得嘴里淡,吃什么都没味儿,应该是躺了几日的缘故……快吃吧,这样也挺好吃的。”
说着,夹了一块白水菘菜送进嘴里,闭着眼睛嚼吧嚼吧咽下去。
晚上,老少四口人躺在一盘炕上,听着旁边老少三人的呼吸,宋玥失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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