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四岁那年我生了一场大病,这病几乎要了我的命。我无法正常生活,遑论学习工作。勉力挣扎过后,只剩一个壳子在这儿,还要每年提防换季,也永远跟大劳动量高压力的职业一刀两断。这说起来简单听起来也容易,似乎还有些闲适,但其实几乎全部发财的路从那刻开始都与我统统无关,而我又无那等好命可嫁入豪门,便惟余戚戚。在这点上我和临终关怀病人背道而驰,主要是靠降低生命质量来延续生命长度。
大病的遗产中的一项就是我时常会萦绕心头的疏离感。故事讲到这儿大家也能看出,我本人实在算不得什么正派人物,痴情女子,说坏却又谈不上坏,上不去下不来颇为恶心人。也没办法,我确是个普通人罢了。有爱情很好,爱情背叛了我(诸如佟道珩的前妻事件,徐钊的姐姐事件等),我也一样要吃饭睡觉,上班赚钱。与佟道珩纠缠之时不甘与遗憾要多于爱情,徐钊好时则好,不好的时候第一个扭头就走的人也是在下。虽然偶有冲动之举,但总的来说我确实并不怎么情深义重,确实并不怎么是个好人。只是如果据此就说我没有同情心没有爱,那也有点儿冤枉。须知我在艺术方面确有奇才,而一切艺术,无论是音乐绘画还是文学,归根到底皆是感性的儿孙。恰恰是我知道此一去山高水远,感情一旦付出便是女之耽兮,不可说也,所以才压根儿没想要把爱洒向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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