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诺第一次在家里发了脾气,温吞的26年光景,一遭爆发,让程长安也动了气,那剑拔弩张的气氛直接从二楼书房传达到了一楼客厅。
她走的很急,没了曾经矜持的模样,路过方芸身边时,张了张嘴,却没说出半个字来,左右她是做不出“离家出走”的事,大步回了自己房间,又来回踱步一番,终于让自己在盛怒之下有了些许平静。
她自知程长安和方芸的良苦用心,但内心深处又无法接受他们背弃了曾经对自己的教育,那耳提面命的和善,谦逊,以及投桃报李…
她也做到了,不是吗?在那丢失的5年里,她唯一能想到的补救,只有经济驰援,她也曾理直气壮的以为,自己真的给到了“补偿”,可现在回头看去,自己除了给他一个信誓旦旦的承诺以外,其他任何东西都不曾回馈。
程长安的话还言犹在耳,那理不清的纠葛,不能一直缠绕着她,寄钱事小,但在当时媒体介入的情况下,要是因为给了小钱,招来蝇营狗苟的人,不是什么好事。
什么叫说不清的纠葛,什么叫蝇营狗苟?!
她不是商人,她也没有那么多思量,她只知道,自己背叛了曾经的诺言,而且陷他于舆论漩涡,她无法想象那个身受重伤的少年,在恶意的诽谤中度过了多少日夜。
心里的疼痛把她席卷,终究熬不住这样的自责,她做出了人生中第一次忤逆之举,快速拢了拢身上御寒的大衣,没有告诉任何人,她趁着夜色发动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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