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院的那个国家课题是谢宁亲自搞回来的,他来挂组长的名最正当。
有些组长、委员会、工作组等等的临时头衔,都是虚的,厅长挂名,会让别人知道厅里对这事的重视性。
但这个高质量的课题,对谢宁本人的履历有加持作用,所以他得抽时间来做这个研究。
于是隔两天就会去康镁药业那边一趟。
卫琬管的生产线已经步入稳定产出阶段,作为秘书,少不得到科研室去尽尽职责。
六月的最后一个礼拜天,两人好不容易睡到自然醒。
卫琬迷迷糊糊地,只觉有人在舔她,脖颈上缠着湿滑的蛇,搔到敏感处,特别是耳根,嘘嘘的燥热之气满面地贴过来。
在一段极尽的富有韵律的抚摸揉弄中半醒过来,喘了好几下,后面却是没影了。
谢宁亲一下她的额头下床去洗漱。
卫琬愣神半个小时,不知觉地胸腔里就存了一口郁气。
大白天的一个在书房一个在客厅,各自干自己手头上的事。
卫琬合上笔记本,视线瞥过紧闭的书房门,起身去阳台上给妈打电话,妈说阿江的重点治疗已经差不多,剩下的就是吃药修养,定期过去复诊就行。
心情瞬间好了很多,妈说大概下个月就能回州城。
好了一会儿,又不好,卫琬渐渐蹙起鼻息,老谢现在是不是腻了,还是那方面有功能障碍了?多久没做,手下了一半就停?
谢宁下午载着卫琬出门时,卫琬根本不搭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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