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雪瑶没有再劝，只是安安静静的帮赫连承明梳理好头发，又去拧了一把热毛巾，把他的手仔细擦干净，这才搬过矮几，打开食盒，伺候赫连承明用膳。

赫连承明看着舒雪瑶沉默了很久，才开口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
舒雪瑶一愣，随即又重新低头替赫连承明布菜，语气轻柔的说：“虽然我只是个侧妃，但我在心里还是一直觉得我们是夫妻。”

夫妻……赫连承明在心里念着这两个字，满是嘲讽的一笑：“夫妻本是同林鸟，大难临头各自飞。”

舒雪瑶给赫连承明布完菜，安静的站在一边，低头看着桌几上的花纹，语气有些疲惫：“我知道你从未喜欢过我，从一开始你是为了秘方接近我，后来娶我为侧妃也不过是为了拉拢左相府罢了，这些我都知道，但是知道又怎样呢，我还是嫁给了你，为了能够得到你的宠爱糟践的身子都坏了，其实听说你被废的时候，我心中居然有些开心，因为我有可以靠近你了，有的时候想想，自己也是够蠢的，真搞不懂为什么一次次的做这些事情。”

舒雪瑶一直低头看着桌几上的花纹，十分专注，好像刚刚的话只是自言自语，浑身却透着抹不开的疲惫。

赫连承明看着舒雪瑶，沉默着没有说话，良久，他拿起筷子递给舒雪瑶：“吃饭吧。”

舒雪瑶接过筷子，坐下，两个人好像民间普通的夫妻一般坐在一起吃饭，时不时的聊几句家常，自然熟悉的好像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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