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寄水是真的有点失控了,一方面他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,拿周韵立了那么久的牌坊,不可能转脸就将之抛诸脑后,辛苦建立的声誉会立刻付之东流,再说即便他肯娶,她难道就肯嫁他了?在新婚卧室内强迫别人的妻子等于背弃了一切君子准则……他奉行了一辈子的君子准则,彻底粘上少年时努力摆脱的‘卑劣’、‘低贱’、‘无礼’的商人子标签,然而诡异的是,他因此愈加兴奋起来。
“他知道你今日出来见我吗?”
明知道不该问,他就是克制不住的想从她嘴里挖出一个答案,好像那答案真的能证明什么似的。
李持盈大脑缺氧,好一会儿才咬着牙反问:“谁?”
自鸣钟滴滴答答的走着,他没有再说话,只是干脆挽起她的一条腿,李九险些失去平衡,被顶得腰酥骨软,忍不住尖叫一声,混沌的大脑艰难反应过来这个‘他’指的是谁——她从没有对白君承诺过什么,亦没有明示或暗示过两人目前的关系,非要狡辩的话李持盈可以说自己没有为他守身如玉的义务,然而罪恶感、愧疚感夹杂着‘偷情’的紧张刺激一涌而上,她的眼前一白,皮肤泛起大片不自然的潮红,十颗脚趾蜷曲又张开,这感觉不算很陌生,李持盈游鱼上岸般扭动挣扎起来:“我又、啊啊……等……”
江寄水钳着她的腰和腿不肯放松,胸膛起伏汗水淋漓,一般的狼狈无比:“我和他比……谁更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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