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流了很多血。”
听到血字,桑野的脸揉了皱,皱了揉,好一会才恢复原状:
“没事,我昨天有点暴晒中暑,现在已经好了。”
酒井宴耸耸肩:
“好吧,那你多喝点去火的茶水,要不然,下次我再和你出去,你晕倒怎么办?”
“不会的。”
回答干脆利索,比撒谎都来得真诚。酒井宴想笑又不能笑,只能看点观察别的地方来转移自己注意力。
比如他头上翘起的呆毛。
她靠近,戏谑拨弄他头上那股头发:
“最好是这样,到时候,”酒井宴意有所指,“你可别不行。”
不行?桑野抿唇,小声反驳,轻的像薄薄月光:
“我没有不行。”
酒井宴故意忽略:
“行了,那谁有没有说那件东西是什么?”
他摇头:
“没有,只是说让你去看。”
*
饭毕,酒井宴磨蹭好一会才出了门,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但是既然放到办公室,那就是板上钉钉,没有谁敢碰。她不着急,这种态度也传染给桑野。
路上,他还带她转了一圈寨子新开辟的花园。
等到真的到办公室门外,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。
“我就不进去了,门口等你。如果东西太重,你就叫我,我进去帮你。”
桑野很有分寸,这让酒井宴少费了许多思量,她本来还想自己要怎样表达比较合适。
没想到,桑野远比她想的要上道。把所有可能性和为难的点都替她想到了。
酒井宴不用为难,语气较方才更为轻松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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