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腾明，”数学老师的声音响起，“大家都在埋头做题，就你一直盯黑板，怎么，这题你还能脑算？”

余腾明摸摸鼻子，低下头。

今天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在课堂上走神被老师点名了，余腾明看着空白的演算纸，用笔在上面划了无意义的两道，心思又跑到万里远。

天越来越冷了。

数学老师的秃顶也严重了不少。

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凑满打篮球的人……？

他大爷的……冉宁到底喜欢谁？

余腾明还是没忍住，想到了冉宁。

一旦开了头，脑子里的声音立即不停地吵起来。

冉宁什么时候喜欢上别人的，那人跟她熟吗？

明明上学放学都是一起走，根本没见她和朋友玩。

莫非玩的是一见钟情？

余腾明的心沉下去。

每日和冉宁相处最久的男性，恐怕就是他自己了。

他一直以为，冉宁是喜欢他的。

冉宁对他那么顺从，他要求冉宁让他摸奶摸小穴的时候，明明她都害怕的发抖了，还是乖乖地任他摸。

亲嘴的时候也是，舌头也会迎上来，还抓着他的胳膊不放手。

更早之前也是，被他凶了也不生气，还笑，眼睛亮亮地看着他。

冉宁的瞳孔颜色比普通人稍微浅一些，带着笑意的时候，余腾明也不得不承认，那是非常动人的。

被这样的眼睛望着，余腾明最初是不耐烦，而现在，他却怅然若失。

冉宁现在给他的眼神，已经变了。

她眼神里面的情绪不再是喜悦，而是不在意，是厌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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