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真被她给说中了,谢南北不分轻重,河底金牛无法顺利打捞,那么这沧州运河的治理,是不是又将陷入绝境?
对于这个问题,想必不止是她,就连冷君遨这厢,也有赌的成分在里头。
而被她这么一问,谢南北的第一个反应,竟是首先看了眼冷君遨。
随即一番话立马就不假思索地出了口,就跟一早就想好了似的。
“回娘娘的话,属下既能得主子青眼委以重任,便必然不会让你们失望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稍一迟疑,谢南北膝盖微弯,突然单膝跪倒在了地上。
垂着眉眼,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。
“只是,请恕属下无法善待与他。”
“咦?”
心思是大家都知道,可说的这么直接,倒是赵婉兮没有想到的。
一侧的冷君遨却笑了。
被他的轻笑影响到,赵婉兮极快收敛,神情高深。
“嗯,人是你的人,怎么对待,那是你自己个儿的事情。”
这才对嘛,为兵将者,血性男儿,有仇报仇有怨报怨,即便是为了大局不得不退让,也自该分对错,明事理。
比较起藏着掖着,谢南北如此这般直接地将话给挑明,反倒是让赵婉兮安心许多。
这样的人,应该是可以做好这个沧州运河守备营将军的职位了,如此紧要的位置,前车之鉴,若是再出一个甄佑刈,可是不得了。
满意地点点头,都不让他继续送了。
“那边还乱着呢,你且回去看着主持大局吧。我们自己有脚,认得路,回得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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