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怀措笑了起来,手指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下,"你怎的一下笨起来了?道家,讲究炉鼎。所谓炉鼎,就是肉身。肉身一毁,炉鼎难存,就算脱了凡胎已经成仙,也恐难受得住那般折磨"说着凑下去在他白皙的颈脖上咬了一口,张君房痛得一哆嗦,随即抬眼怒目视之,季怀措只管笑,手指抚着那枚通红的痕迹,"很疼是吧?那可要比这疼上百重千重,远甚于此,所以才会说万死而难得一生。"
张君房怔愣着,不作声。
本想逗逗他,结果却见他神色越发凝重,简直如同北原冰雪封山的严冬,季怀措真有错觉,下一刻会不会有雪飘下来。遂笑着摊开手掌松开他的手,然后改为十指交错相缠,在他面前晃了晃,"君房可知,世俗之人是如何形容这样的执手相握?"
一如前一次问他情为何那样,张君房仍是摇头。
已是料到他会这样,季怀措放柔了目光,灼灼而视,声音诚然。
"生死契阔,与子成说。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"
张君房知是被戏弄了,一下抽回手来,清长细眉略略一挑,"那方才在山崖之上,我们三人执手相握,难不成也是要白头偕老之意?"
季怀措笑道,"你别忘了,这世上还有结义之说。"见他嘴角攒起笑意,顿时如寒沐春华,心底一汪池水,煦风微拂,皱起圈圈涟漪,然后缓淡地消散开去,便忍不住凑了下去。
将要贴上那两片薄唇时,却听得帐外一阵喧闹挟着马蹄奔踏之声,张君房推开他说去看看便径直向外走去,季怀措囧囧不成不觉懊恼万分,一个人站在原地自己和自己生闷气,然张君房又在外面催他,才剁了下脚紧接着也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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