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，主要是因为林枝跟程曦一直都在商量现场的照片，其实从照片中也看不出什么来，林枝是觉得到现场更能看到不一样的场景。但战千屹能让林枝进入国际部门已经很不容易了， 不能难为人家答应林枝跑到国外去。

程曦自然也不会带着林枝出现在现场那种危险的场景中，程曦咬着筷子，其中一张照片是他们在人刚死的时候拍的，上面浓烈的鲜血以及那人死不瞑目的样子，依旧让人揪心，好在林枝跟程曦已经很习惯看这样的场景，倒是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。

“你看这里，现场丢弃的东西，已经足够成为证据，但这人就是消失了，到现在也没有出现。”程曦说。

陆明行坐在对面的位置看了眼，“做你们这行的，偶尔出现，或者偶尔消失不是很正常的吗？这有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
“是很正常，距离我们拍摄照片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年了，三年期间，一个如此有名的人再也没出现，这难道不是问题所在吗？”

换句话说，如果是现在的程曦消失，或者因为什么事儿而消失，一定会有人发现的。但这人就很奇怪，很少给人非常明确的出现时间，战千屹说，“他跟杀了我的人的，有关系吗？”

程曦点头，“我怀疑就是他。”
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战千屹还有点兴趣。他跟陆明行不能莫名其妙就死了这么几个兄弟，总要找到源头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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