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远远伸着手,要握阎肇的手:“明天一早我将离开,在此之前,我会去趟咱们曾经住过的院子,你等我?”
“好。”阎肇回握上对方的手,说。
阎卫着急,陈美兰也着急。
在陈美兰想来,投资什么的可以不谈,苏文和王戈壁的恩怨可以不讲,但即使顾霄不给,砸箱子,也要把《土地使用证》翻出来。
虽说寺庙不会产生收益,但那是苏文的东西,凭什么就这样让顾霄带走?
阎肇向来办事情不都一板一眼,而且在任何人面前都绝不受气的吗。
他今儿这是怎么啦?
事关他娘,他就这么心平气和的要放顾霄走?
这不是倔驴,这是骡子,比骡子还不如!
……
当然,阎肇就是阎肇,任何事情,他自有自己的成算,陈美兰不过白着急。
“您跟王戈壁,似乎神交久已。”阎肇先说。
顾霄捣着拐杖说:“她是你娘唯一的知已,朋友。”
阎肇紧随其后:“她曾经从首都偷换我娘救命的药,长达四年,确实神交久矣,若是没她持续换药,我娘的病大概早就好了。”
顾霄如被雷劈,愣在原地。
其实王戈壁之所以能翻手为云覆手雨,借的,就是国内与首都,以及西平市的信息不通所存在的信息差。
阎肇原来或者自傲,不屑于顾霄谈,但如今却不得不深谈下去:“她还曾在首都不遗余力的散播,说我娘跟您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,我请问顾教授,您觉得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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