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芯子是换了的。

明昭的眸光越发冰冷，甚至心底已经动了杀意。

若九十九层的心魔是预警，那么，就极有可能是她自己的劫数，而非赫兰香的劫数。

明昭甚至猜测，赫兰香就是她从前的历劫时的一个身份。

九十九层的心魔曾说过，她一直都在追心。

可她本身就没有心，怎么追，都不会有。

那么，曾经的她，有没有可能退而求其次，历劫的时候，每次设置的劫数，都是情劫？

按照赫兰香自己的记忆，她是无道的情劫。

但，从无道刚刚的表现来看，九十九层心魔塔演示的事情，才是极有可能会在未来发生。

又或者，那是无道的前世。

他是她的情劫。

明昭的目光再次落在无道的身上。

与从前不同，无道看她时，目光中带着她看不懂的深情，甚至还有一丝偏执到极致的疯狂。

看到这个情绪，明昭的眉心拧了起来。

这是偏执狂才有的眼神。

这个眼神印证了明昭的猜测，她在鸣翠塔九十九层看到的，是无道的前世。

他那一世亲眼看到她跳崖，然后黑化——

一切就都说得通。

【明昭：小柿子，孤的从前……是不是也跟现在一般，一直在追求‘情’。】

【404：……准确来说，是您年幼的时候，被迫追求】

小柿子犹豫了半晌，才开口解释。

它的话让明昭拧眉。

她乃开天辟地那人的唯一血脉，年幼时被人强迫？

明昭想的出神，住持说的话她都没有听，最后，住持什么时候走的，她都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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