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重复了大概三四遍,他脑子好似终于接收了这条讯息,迟钝地张开嘴,任由她喂。
在喂汤的过程中,宿安心如擂鼓。
她知道自己在做一件不道德的事,心里其实不是那么笃定,总觉得会坏事,但她控制不了,也停不下来……
次日一大早。
宿安先一步醒了过来,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,在等他醒来哭闹不休要他负责;还是先他一步乖巧离开,作出不需要他负责的姿态中徘徊不定。
前者容易暴露她的算计。
后者……
太考验蒋陆的记忆力和责任心了。
万一,他喝断片后没有酒后记忆呢;或者,他的责任暂时还抵不过他对代曼的感情,自己不说,他便装作无事发生。
宿安咬着牙,想了一会儿,决定装睡按兵不动。
她一定要等到蒋陆醒来,瞧见自己和他赤身裸|体躺在一张床上的情形。
到时,她再装出惊恐痛苦的样子。
宿安想着想着,便心安理得地又睡了过去。
事情就像她预料的那般,蒋陆醒来后便以为是他自己做错了事,再看宿安一脸痛苦,恨不得一头撞死地缩在床角的样子,又想到昨日代曼如此坚定地要跟他分手,甚至用最难听的话诋毁他和家里人,也不知是破罐子破摔,还是报复代曼的轻言放弃。
蒋陆:“……我会负责。等回安南我就跟宿叔提亲。”
宿安提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,她仍然掩面哭着:“不用了,蒋大哥,咱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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