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宙也来时将这话挂在嘴边。
南烟心底却有点惴惴的。
一个球童在陪冷嘉绅练球,徐宙也和南烟没打扰,两人隔着道玻璃,坐在里侧的休息椅。
冷嘉绅挺照顾他俩,徐宙也刚在门口报了名字,嘱咐是来找冷先生,就让他们进来了。这会儿一盏好茶也跟着上来了。
南烟拿过徐宙也今天额外带来的那副画端详。
斑驳的野草与星空,一处绵延长坡,如河流,奔腾到天尽头去。
恣意生长与沉静无垠。
数种鲜艳色彩的激烈碰撞。
这是刚在一起的那年夏末,两人一起去北京郊外写生,晚上住在个破帐篷里,她被虫子咬得睡不着,披了条毯子出来画画。她画了一半就回去睡了,第二天醒来,他已经补好了另一半。
分手后,她就给这画扔他那画室了。
什么也没带走。
“怎么样,现在看是不是还是很好看?”徐宙也问她,有点儿小得意。
南烟轻笑了声,手拨弄一下他那长了许多的刘海儿,拨开清隽的眉眼来,满意地点头:“是很好看,就是该剪剪了。”
徐宙也摇摇头,笑着拂她手:“你别闹。”
冷嘉绅正好转过来,看到他们了,徐宙也立刻带着南烟站起来,打了招呼。
冷嘉绅笑着对他们点点头,又让球童拿新球出来,继续打。
不急不缓的。
南烟胳膊肘支在膝盖,托着腮,有点无聊。
梭巡一圈儿这边的陈设,顺着弧形玻璃瞧过去,恰恰注意到那道高大颀长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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