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山雨并不抗拒,他将两只长尾夹先后夹在胸口,而后便抬头看向左霏。
她站在几步之外,手中捏着一根出门时顺手抄的数据线。
“你最好老老实实受着,敢躲的话……”
话到后来便没了音,只剩一声暗示意味极其明显的轻笑。而后不待秋山雨有所回应,那根数据线就横落在他胸口,留下一道明显的不规则红印。
她的力道不弱,丝毫没有先来点预热活动营造氛围的意思。她只是不断重复着抬手、下挥、理线的过程,同时也欣赏着道道交错、层层迭加的印记,观察着秋山雨的反应。
他的反应很正常:先抿唇闷着声,等到疼痛累积到一定程度时,便在每次落鞭后倒抽一口气又缓缓呼出。
但是他不躲。不管怎么抽他都不躲。哪怕左霏故意往那两只长尾夹上抽,将夹子抽落,又重新要他夹回去,他也仍然没有任何试图躲避的倾向。
如此经打、如此耐玩、如此服从的一个人,完全满足了左霏此前一直追逐的条件,按理来说,她应当感到满意才是。
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。
在一而再再而叁听见“不疼”的情况下,这样的服从与承受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成就感。
她现在意识很清醒,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,力度怎么样,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。就算这后果因个体差异会有所差别,那她也不至于连一声“疼”都不配得到。
现在这样到底是因为秋山雨死鸭子嘴硬,还是因为他的承受能力本就远远强于常人,左霏并不能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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