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自贤霎时面目通红,不知是羞耻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。
话里话外说的皆是他从前劣迹,却不点名道姓叫他正面应对,反倒将矛头对准江余氓。
这又何尝不像像黄毛小儿犯了错,被提溜到大人跟前讨说法?
叶玉棠心想,若她是张自贤,多半这回已经臊得要掘地三尺要将自己埋了。
他料想今日必有一死,梗着脖子骂了句,“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,哪来这许多废话?”
死到临头,突然生出了点气节。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。
谁知巴德雄却说,“杀?今日呢,我可不是为了杀人来的。人命可惜,剑式也可惜,我昨日反思己过,觉得做人当把格局打开……”
一席话令张自贤稍有迷茫,旋即打了个哆嗦,忽然生出惧意。
倘或巴德雄若直截了当要寻仇报复,反倒能给他个痛快。
但如此故弄玄虚,如头上虎头铡死活落不了地,一颗心始终不高不低悬着。
巴德雄接着说,“你们口中我大奸大恶,我却自忖本性不坏。虽杀过几个人,倒也事出有因。诚然,手头是染了血,故我今日前来,是来赎罪的,是来渡人的。你们若愿成我之美,那过往私怨,我便也既往不咎。”
江宗主始终不曾出言主持局面,程宗主亦不在当场,旁人大多不知事情全盘始末,此刻自然也不明白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,故不肯随意接这话茬。一时群龙无首,场面无人主持,稍乱了阵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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