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僧人挟一大截黄河过天门,水淹道德宗。十八观内外香客们都看得瞠目结舌,本来见到黄河挂天,还生怕这和尚失心疯了将万钧河水倾斜在众人头顶,那就死得冤枉了,真正称得上是殃及池鱼。白衣僧人直上浮山而去,山脚议论纷纷,许多香客在回神后都大呼过瘾,这番异象,实在是当之无愧的仙人手笔,人间能得几回见?除了来道德宗十八观烧香的信徒,其实还夹杂有大量人士存心坐山观虎斗,道观高处建筑早已给北莽权贵瓜分殆尽,一名衣着朴素的男子站在汹涌人流中,毫不起眼,他极少抬头与人直视,也瞧不出如何气度风范,也就个子高些,他在半旬前来到山脚,衣食住行都不出奇,一样跟许多香客啃葱饼果腹,清凉夜晚随便找块空地就躺着睡去,顶多盖上一件长衫当被子,当他看到白衣僧人跃过天门,好像是要去寻麒麟真人的麻烦,他就没了继续逗留的念头,正要转身,温煦笑了笑,停下脚步,身边走来一个矮小而结实的肤黑汉子,长臂如猿可及膝,耳垂异常厚实,跟菩萨塑像的耳朵差不多,常人一看,也就只会说一声是长了一副福气不薄的福相,中年汉子眼神淡漠,抿紧嘴唇,跟相对年轻的素衫男子肩并肩而站,人比人气死人,本来不出彩的后者立马就被衬托得温文儒雅,笑道:“料到你会赶来,只是没想到还能见上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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