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碧楼?”是清阳温软的声音,手抚上碧楼的额头,试探著唤。
“…………”碧楼眼皮动了动,缓缓睁开了眼睛,入眼便是清阳温暖的微笑,心里不由得安了下来,“哥……”
“恩,感觉好些了吗?”清阳用毛巾擦拭著碧楼额头的细汗。
“好些了,又让哥费心。”声音沙哑低沈。
“说的什麽话,我为自个弟弟费心是自然的,况且,我就你这麽一个弟弟,身体又不好,怎生不让我担心。”说著,清阳从汤药中把碧楼捞抱起来,用旁边早准备好的大被单裹好报道了床上,然後看向了床边的小药瓶,“要上药了……”
“……恩。”碧楼恩了声闭上了眼睛,这种痛已经承受了十多年了,十多年前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,总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他身上乱窜,不知何时心口上受的伤竟然十多年来不曾痊愈,伤口总是反反复复的溃烂,严重时甚至可看见血骨,爹爹说他是生病了,生了很严重的病。
清阳退去被单,露出碧楼的囧囧,不意外的看到心口的那眼伤,又溃烂了,细细的浓水溢著,拿过小药瓶取出两粒红色的药丸,一粒喂进碧楼的口中,一粒放到了伤口处,药丸浴血即化,渗入了伤口中。
“呃啊……”再药丸化入伤口哦深处时碧楼疼的低吟出声,本来就水湿未干的身体又渗出一层呆著浓重药味的细汗,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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