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面上看,是左都御史袁雄和兵部侍郎秦元道联手,最多加上他们的党羽。实际上,撇开二郎云鹿书院学子的身份,单凭他是我堂弟,之前在桑泊案、平阳郡主案、云州案中得罪的人,势必会抓住机会报复我,孙尚书就是例子。
“而加上云鹿书院学子的身份局势不妙,另外,曹国公是几个意思文官找茬可以理解,你一个粗鄙的勋贵武夫,特么的也凑热闹动机是什么”
还有,我凭什么相信王贞文的闺女她提供的信息我能信
但她骗我的意思何在,从旁观者角度看,二郎这次完犊子了,她理当在一旁偷乐,没必要做多余的事。那丫鬟也显得鬼祟,给完条子就跑,这不是心虚么。
要么这位王家大小姐是蠢货,要么她认为我是蠢货可听二郎和玲月的分析,这位大小姐也不蠢啊,靠,她当我是蠢货
遇事不决找魏渊,嗯,我就说这些是我自己打探到的,然后找他求证,还能让魏渊对我刮目相看,若是被骗,也不碍事,说明我小心谨慎,没有轻信于人。
午后,从浩气楼出来的许七安,脑海里回荡着魏渊的话:曹国公和镇北王是穿一条裤子的。
昨日黄昏,收到王思慕的“密信”,他独自思考了许久,觉得可信度很高,但没有轻率相信。
今日午膳过后,找了魏渊验证,得到了肯定的答复。
镇北王与我处,这应该是曹国公自己的想法,可我与曹国公同样不熟,他针对我做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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