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清晨的健身房。
你最近感觉身体的状态有些不对。科学地形容就是身体的性觉醒有些早了,尤其是在月经来之前以及结束后。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,那就是:卵虫上脑。
每当你手放在下腹时,总会不自觉想起关于卫左安的脑海里想法的描述:【她会不会也会在寂寞难耐的时候,捏着自己的奶子,抚摸着幽深的密道】,又让你停下了动作。
这种感觉真的是,糟糕透了。
不自己弄,找谁?偏偏你挑剔得很,喜欢身心干净的男孩子,外貌上必须得秀色可餐,其他方面也得中意才行。
烦躁的情绪像怎么也理不清的蛛网笼罩着你,直到汗液将后背濡湿,你才从跑步机上下来。
冲洗后,你吹干了湿法发,换上一套宽松衣服。
你看着全身镜前的自己,镜子中的人黑色的齐肩长发,眉目如画,眸光淡漠,双颊在先前蒸腾的水雾中染上了淡淡的嫣红。
你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笑容,她也同步地做出一个笑容。
纯净无害。
下楼时,一个年轻的医生提着药箱与你错身而过。
你有些疑惑,向侍立在楼梯旁的女仆询问:“文姨,有谁生病了么?”
文姨回答道:“小姐,是二少爷病了。”
难怪这两日没在你的眼前晃来晃去。
你的脑海里又浮现了那双盯着你,不屈中带着几分怨愤的眼神。
你用完早餐时,医生已经看完病从楼上下来。你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,然后上楼走到了郁晏的卧室门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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