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闲聊着,菜来了。
瞧见席上有道蚂蚁上树,班姝忽然想起来:你妈妈会不会是川渝人?
琼仁:为什么这么说?
班姝:我刚和他结婚那年,大约中元节前后,具体哪天我不记得,他嘱咐厨房做了碗酸辣粉,偷偷摸摸端到外面,把筷子插在碗里,在灵州,这就是请鬼魂吃饭的意思。我问他在干什么,他支支吾吾,说在祭拜他父亲。
第二年中元节,是他父亲阴寿的整寿,准备的菜色里没有酸辣粉。要是父亲生前喜欢,整寿不是更该供上两碗吗?我当时就疑心,那碗酸辣粉是某个女人的祭品。现在想起来,喜欢吃酸辣粉的,会不会是你妈妈?
喜欢吃酸辣粉的人那么多,倒也不定是川渝人士。
虽然这个小信息对找妈妈没什么用,琼仁如今对找寻母亲也没有执念了,但还是不自觉就上了心。
晚上,阎王回到家,家里酸辣味弥漫,琼仁在厨房捣鼓了天酸辣粉。他好不容易弄出碗自己比较满意的成品,看到阎王回来,立刻朝他招手。
帮我炸份黄豆,我刚刚忘记了。
阎王洗手炸黄豆:怎么想起来做这个?
琼仁把班姝说的话告诉他:既然都知道了,那就祭拜下,我和她没相处过,又不知道名字,说不定她根本收不到。
阎王:会收到的。
他花秒把黄豆炸得香酥,洒在酸辣粉上。
琼仁把酸辣粉端到外面,插上双筷子,嘴张了几次,就是不知道说什么,他求救地看向阎王:我该怎么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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