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萤今晚的确有点放肆,难得光明正大喝酒又不回家的机会当然要好好喝个够。她自诩酒量好,一开始也是喝着低度数的啤酒,后来郭文景这个酒鬼凑上来怂恿她调鸡尾酒,没多想两人开始捣鼓起来,把预调酒都各种混,味道甜甜的像喝果汁,不知不觉中喝下不少混酒。
她后悔了,她不应该喝下最后那杯五彩斑斓的预调酒的,一杯下去彻底宕机。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,轻飘飘晕乎乎的,她应该是在做梦吧?嗯,一定是。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梦到余柏原呢?发现,每个与余柏原有关的梦都是那么地让人面红耳赤。
为什么他的呼吸可以那么滚烫,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肩窝里,感觉到他的舌尖舔着自己的脖子、耳后,热热的气息打在耳朵上,像是被狗狗亲吻一样热气盈盈。
肖萤感觉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靠坐在沙发上,他跨坐在她腿上像座山一样压着她,轻轻地吮着她的唇瓣发出满足的闷哼,伸进舌头挑动着她的舌尖,拉出一丝晶莹的口水又被他卷进嘴里,像是吮吸着什么琼浆玉露一样搜刮着她的口腔、掠夺她的呼吸。
肖萤迷醉了,他的吻比酒还要醉人。梦里的余柏原真是霸道得可怕,牢牢地把她压在他的胸膛和沙发之间不许动弹,吻得她被迫昂起头才呼吸顺畅。
不行,不可以,不能这样,他们不能做这样的事。想要推开他这样就能从梦中醒来,但发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,根本推不开他结实的胸膛。光是应付他不断追上来的亲吻和舌头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,更是拦不住他的手摸入自己的腰,在腰间摩挲着,在试探她的底线一样,一点一点把她的衣服一路向上推堆到胸口,掌心薄薄的茧刮得她心惊胆颤;他一双大手拢着自己乳轻轻揉着,像被羽毛抚摸着,摸得她心猿意马。今天她穿的是前扣的内衣,轻而易举地就被他解开了扣子,一对嫩乳就这么从束缚中跳脱出来,已经感受到他凑上来呼出的热气喷在乳尖上,酥酥麻麻的。他像是在端视着什么艺术品一样看着她双乳,羞得肖萤想推开他的头但发现自己抬不起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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