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泡沫也没有。
他下了床,随意披上了外衫在窗前站了一会儿,却没有心情隔着花窗看云霞月色,千般按捺,还是没忍住悄声推开了卧室门,脚步放得极轻,缓慢地、纠结着朝盥洗室走去。
盥洗室没有关门,他忘了关,里面的鱼也没出来拉上。
以至于他一眼就能看到正中央趴在桶沿休憩的明明只有一墙之隔,他却思之如狂的宁逾。
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,借着晦暗的月色,动作极轻地蹲身而下,伸手碰了碰宁逾如藻的长发。
潮湿的,柔软的,不是泡沫。
而是会有大好前途的宝贝。
他该为他感到高兴。
沈浮桥勉强地笑了笑,笑意不达眼底,反而有种寂寥和落寞,在惨白的脸色上显得难看极了。
哥哥
沈浮桥下意识想应,反应过来后又戒备起来,脑袋里极速想着借口,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宁逾根本没有醒来。
是在梦呓呢喃。
他无声松了一口气,没忍住朝宁逾唇边稍稍靠近了些,想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。
别走阿宁会很乖
沈浮桥的心好像一瞬间被攥紧了,酸酸涨涨的,被宁逾温软的声线刺得发疼。
哥哥
别叫了。明知宁逾听不到,沈浮桥还是哑着声音极痛地回了一句,你是想要我的命么?
山谷易满,欲壑难填,人生于这世间,总是心有所望,心有不甘。
沈浮桥从小到大很少对某种东西抱有期待和妄念,但此刻他终于不得不承认
宁逾是他的求而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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