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宁远无声离开,贝壳硬榻里沈浮桥却不太高兴的样子, 抬腿压住宁逾的尾巴不让他走。
你还让他叫你阿逾?
当初他会叫宁逾阿宁, 多半是因为阿逾这个称呼先被宁远抢走了, 出于男人某种暗暗的攀比心理,他觉得应该喊一个比阿逾更好听的昵称。
但他现在已经不满足于此了。
宁逾的一切都该是他的, 阿宁如此,阿逾亦然。哪怕他放着不喊,宁远也别想占分毫便宜。
他有些激动,而宁逾却只是异常冷静地,甚至带着些疑惑沉声开口:那你想怎么样?
差点忘了,他还生着病。
你靠近点, 我告诉你。
宁逾看起来冷漠极了,但却出奇地听话,沈浮桥让他做什么便做什么,毫不犹疑,不假思索。
和以前一样乖。
他在沈浮桥怀里撑起身来,扒着他的肩膀往上抬腰,将耳鳍凑到他唇边,很认真地等待着他开口。
沈浮桥的心似乎被戳了一下,涨涨麻麻的。他垂眸看着眼前莹蓝的耳鳍,忽然启唇含住了一个锋利的突刺,不轻不重地磨了一会儿之后,再缓缓地舔了舔。
那只耳鳍不出意外地红透了,秾丽得像是有血快要滴出来,连带着宁逾的脖颈和脸颊又漫起隐暧的绯色,甚至连尾鳍都有些无力。
他的腰陷了下去,双臂从撑的姿势改为抱着沈浮桥的后颈,看起来像是挂在了沈浮桥身上。宁逾慢慢微喘起来,空洞的眼神在逐渐聚焦和惨然涣散中反复挣扎,他本人却没有任何想把自己耳鳍拯救出来的意思,只是任凭沈浮桥咬着,传达着某种无言许可与纵容的讯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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