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呢,岑郁闻莫名觉得,如果周围没人,少君大人绝对会哭出来。
大概是他的错觉吧。
明明少尊大人都很温柔的安慰少君大人了,瞧,还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可少君大人怎么抖得更厉害了呢?
当初拒婚的时候多决绝啊,那么怼天怼地不羁叛逆的人都成这样了,爱情可真可怕啊。
岑郁闻觉得,道侣的世界可真难懂,他以后就单身一辈子,绝对不要找个人管着自己,这不找罪受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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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晚上的时候,温初雪处理好一切正事,终于可以回殿休息了。
他这次没用清尘术,特意去浴池舒舒服服洗了个澡,简单披了件外衣回到寝殿。
寝殿空空荡荡,并没见某人的身影。
温初雪也不急,将外衣一脱,只穿着件里衣往床上一躺,等着某人的进来。
结果等啊等,等啊等,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门吱呀一响,正主终于进来了,并且以一种磨磨蹭蹭的速度蜗牛爬似的走到床边,接着就不动了。
温初雪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,透过轻薄的床帘一看。
晏凌妄蔫头耸脑的站在床边,手里正拎着个类似于搓衣板的东西,只是这东西要比搓衣板厉害得多了,表面凹凸不平到甚至有些尖锐,一跪下去膝盖都得废。
温初雪莫名其妙的看着他,道:你拿着这东西做什么?
晏凌妄丧丧地看着他,把搓衣板递出去,可怜兮兮道:阿雪,我错了,我听说凡间男人犯了错经常跪这个,你你罚我吧,你别生气了好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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