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着洗着,那在身子上流连的手掌热热的,好几次摸过敏感之处,居然勾起了快感,芙儿娇声呻吟:“不要摸了嗯好痒”
身上的大手一僵,随后将她狠狠提起,扔到床上,上方传来略带愠怒的声音:“不知羞耻。”
方墨飞是个正常男人,当然不排斥女人,只是生性洁癖,非要给她洗个澡。
没想到这样居然都能叫起春来,娇娇糯糯的声音让他瞬间就硬了。
芙儿背靠着墙壁,两条小腿勾在男人的肩上。蛊毒发作,她看不清面前是谁,只瞥见一片白影,颤声道:“燕哥哥,是你吗?”
男人压着她的力气很大,腰间缓缓下沉,阳物破开紧合的壁肉,越插越深,挤出大量淫水。
“我不是燕周。”
“你不是燕哥哥、不要碰我我不要你啊!”
野蛮狰狞的龟头已经深深嵌在甬道里,棱形冠沟似乎勾住了某块鼓起的嫩肉,抽插的速度太快,好似顶着那块嫩肉研磨。
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又正逢药性发作,快感呈几何倍增长,当场抱着他肌肉发达的肩膀淫浪哭叫。
床榻摇晃个不停,玉粉小脚挂在他的肩头,脚尖勉强挑着刚脱下来的亵裤,可见裆部湿濡的痕迹。
方墨飞得了爽快,更是压着她往死里肏,两瓣软滑细嫩的花唇给撑到薄可欲裂,圆圆地包着柱身。膨大的龟头好似棒槌,碾压过红肿媚肉,把里头的敏感点都刺激得立起来,被阴茎蹭得又痒又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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