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行川亲眼看见那个被称为泰山压顶而不改色的靳某人脸色一绷,史无前例的阴郁至极。
你俩怎么了?能让靳博安露出这种的表情的人真是稀世珍宝。
贾行川不由得幸灾乐祸,真想给他的肾小虚来一记击掌,大叫干得好。
你俩不是要离婚了吧?
靳博安沉默。
离婚倒不至于,不过沈绪的精神状态和他冥冥中排斥自己的举动令人分外担忧。
靳博安不由回忆起上一世。
沈绪也是突然之间性格大变,对他又爱又恨,吵吵嚷嚷,三天五日得骂自己是吃里扒外的狗,跟神经病发作般喜怒无常。
后来靳博安手掌大权后,通过高价购买沈宅的监控器录像画面,发现家里当时请来的一个临时女佣很有嫌疑,这个女人虽然短短出现了三四天,却跟沈绪接触最为密切,频繁给沈绪端饭端水,后来这个女佣消失后,沈绪也逐渐疯魔起来。
靳博安特别懊丧自己当时心思全在离开沈家,根本没特别注意那个女佣的模样,只是大致记住了轮廓。
这辈子他以管家的身份留下,所有家佣都是他调查了祖宗十八代精挑细选才录用的。
少爷依旧又开始不对劲起来。
虽然比起上辈子,沈绪的态度明显要软糯,没有集中爆发使偏执的小性子,但是靳博安瞧着更难受。
若是沈绪能好好地骂出来,他也能弄清楚自己究竟哪里叫老婆不痛快。
靳博安问,安鈤这个名字,你听说过吗?是不是你们以前在哪里玩,认识的哪个半吊子演员想抱少爷大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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