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黑气不断的涌入灵兽蛋，蛋壳上面的斑点开始扩散，直至将整个蛋壳染得漆黑，叶凡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
他的心法还在不停运转，那些毒气进入他的气海竟然没有引起丝毫不适，虽然察觉到了异样，但叶凡只能继续吸收。

另一边，江舟司替戚砚处理伤口，还给他解了毒，良久才开口告诉他：“禁地的禁制加强了，现在没有人能够进去了。”

床上的戚砚面色沉沉，整个人看上去又苍老了几岁，“我不是一个好师父，我让他拜我为师，却没能保护好他。”

说到最后，戚砚哽咽起来，如果他没有贪心禁地的毒草，如果他没有到这来，叶凡或许就不会死，他现在就会待在学院，无忧无虑的学习。

江舟司叹了口气，人死如灯灭，万般悔过皆是空，“把伤养好了就走吧，他肯定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。”

第二日，念在和叶凡那点微薄的情谊上，江舟司亲自把戚砚送离了山城。

回去后，戚砚去了竹屋，他周身的颓败让顾尚远吓了一跳，“前几日不还说好好的，怎么今日这般......”

顾尚远停顿了许久，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。

而戚砚苦笑一声，将在毒宗的种种都告诉了顾尚远，尤其是叶凡为了救他坠入毒池的事。

听完，顾尚远的表情也变得伤感起来，两人就这样对坐了一天。

掉进毒池第四天，漆黑的蛋上出现了裂痕，只听咔嚓一声，蛋壳破开，里面躺着一个黑头黑身的小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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