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些话我没法跟张振东说,无论是那一年的雪崩还是当年盛母告诉我的话。
前者我不想说,后者牵扯到了他们口中说的政见。
更何况现在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了,如盛母说的那样,我家倒了。现在差不多是跟扫把星一样的存在,高家不也是因为这个把我赶出来了吗?
张振东看我不说话,踢我一下:你别揪了,胡子都磨平了!
他怎么不说我手累呢,我悻悻的给他放下了,换另一个大平安扣玩。
我想我要手里拿点儿金玉,我多拿一会儿,张振东没准就送给我了。
但张振东只顾着问我:我问你话呢!说啊,白眼狼!
我切了声:你才白眼狼呢!你也没去找我啊!而且我是忙着学习,你是泡马子!你宁肯泡马子都不去看我!
也许我有错,上一次盛蕴就问我了,他是嘲讽我怎么疏远他,可是他又何尝没有疏远我呢?
我那时候逢年过节还会去看我爷爷,路过他爷爷家时,偶尔会碰见他站在天台上,可他也只是看我一眼,还没有等我朝他打个招呼的,他就转身走了,我刚开始还以为他会出来,还在他家门口等了好一会儿,可什么都没有等到,他爷爷家的小狗都还会冲我出来转一圈呢。
他比我要果断,我都知道我们两家要疏远,那他肯定也知道,所以他是见了我特意避开的。彼此彼此。
我穿过玉环绞我的手指头,往昔若没有好事,便不能回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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