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一点,就是別驾与张秉完全不同之处。张秉暴虐无常,別驾宽容有度,得道者多助,失道者寡助。下官战战兢兢几多岁月,着实与张秉相处不来。”
陈初六露出恍然之色,道:“麴司马言之有理,张秉失道者寡助,人人无不除之而后快。只是要想除他,也是棘手的事情。”
“下官相信別驾已经有了良方了。”
“还需一味药引子。”
“麴某可以效劳?”
“呵呵……”陈初六笑着摇了摇头,麴学文一脸尴尬,坐正了身子,又道:“別驾信不过我。”
“非也,非也,这药引子非出张秉自己不能。”
“原来如此,高,真高。”
麴学文离开之后,陈初六饶有兴致的品着茶,吴思农从后堂中走了过来,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具,笑了一声问道:“麴司马不会喝茶。”
“嗯?何以见得?”
“你看,他的那一壶茶,怎么摆的?茶嘴可对着东翁您呢……”吴思农笑了笑,调转过茶嘴,给自己倒了一杯,品了一下,连连摇头。
古人常品茶、斗茶,唐、宋的茶是一种汤,如果斗茶,都是各自按照自己的口味泡自己的,然后再交换品尝,评比高下。陈初六弄了这种冲泡的茶,也是各自泡自己的茶,麴学文显然是喝不惯这种,也不会泡。
“他不在汴京,不知泡茶的风气,也情有可原。只不过我倒是觉得饿奇怪,这麴学文帮忙除掉张秉,他有什么好处呢?”陈初六给吴思农倒了一杯自己泡的茶,然后问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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